郗道鉴引出暗影八卦洪炉,去炼弥勒的无相佛体。
洪炉遮蔽天,有八卦神火连旋无穷,又有两股有无神风呼啸,火借风势,风助火威,洪炉震响,熔炼天地,毁灭大道
弥勒凭无相佛体,隐藏无踪,但被八卦洪炉困住,此时也不禁叫苦,暗恨道“这古神狗真有些手段这炉子炼得我心头火涌,浑身流金想我弥勒成就无相佛体以来,无色无形,刀山火海、山崩海啸都不能伤我分毫,此时却被这炉子炼得难受”
洪炉轰动,将空间烧的崩裂,将大道烧得成灰,不久便将弥勒的真身逼出。只见他浑身闪金光,这金光并不是什么佛法,而是他身体中流出的金血
弥勒被炼得呀呀低吼,觉得七窍喷火,五脏涌灰,此时再受不住,吼叫一声,便朝着洪炉边缘冲去,想逃出炉外
但洪炉上八卦光流转、有无风呼啸,任由弥勒冲撞,却撞不开。
郗道鉴在外冷笑“贼佛多用些力气这炉子硬,轻易撞不开”
弥勒不由心乱,这洪炉中的八卦之力本伤不了他,但其中有无之风呼啸,却正克制了他的无相佛体。
无相佛体本来无形无色,如风如云,可受万物而不伤,可入万地而无阻,但此时洪炉中的有无之风,却如同一张无形的网,正将弥勒捆住
弥勒逃脱不得,身下又被八卦神火烧,此时双腿已经被烧化了,不由得痛上心头,暗恨道“可惜可惜我刚成就准圣出关,本以为可普渡万地,救苦救难,但没想到遇到这样强敌,此番救妖族不成,反要将自身折在其中,这将如何”
又道“真可惜阿难尊者未出关,不然凭尊者的永恒之灯,定能破这炉子”
白清瑾、青幻虚二妖见弥勒危急,不由大愤,此时二妖都恢复齐全,挺身喝道“贼狗,难道要用这炉子欺我佛王要知道,我妖族也是万代之豪族,万载之大家,我妖难道没有至宝”
二妖携手施法,催动东皇斧擎天,大吼道“寻木苍苍,东皇穆穆,生杀予夺,斧斩天地”
东皇斧落下,向暗影八卦洪炉劈去,洪炉震动,竟被劈得倒退数十丈
郗道鉴大惊,怒骂道“贼妖我暂时放尔等生路,岂敢来坏我好事”
弥勒却心喜,因为他感受到东皇斧一劈之下,这洪炉的边缘确实受损,他自己无法冲破洪炉,但这东皇斧似乎有机会将洪炉劈开
弥勒大叫道“二帅请再用斧”
二妖见状,大笑“贼狗,这时怕了吗我妖族岂是任人欺凌的”
又对弥勒道“佛王稍候,这便来救”
二妖再催东皇斧,连劈三下,暗影八卦洪炉震动,正在顶部被劈开一道口子,弥勒大笑“好也正是我去路”
弥勒暗催无相佛体,化无色无形之身,立即从这破口中逃出,翻身和二妖汇合。
郗道鉴见洪炉被劈破,又心疼又愤怒,骂道“蠢猪烂尸坏我至宝,我扒了尔等的皮”
弥勒、二妖都笑道“自己手段不行,却来骂人真没意思古神便是古神,不过下等角色”
郗道鉴闻言更怒,凝起一团暗影,将洪炉裂口糊住,又催炉来攻。
弥勒对二妖道“二帅,这古神狗的炉子诡异,专能困我。不过二位的神斧有威力,请二位为我掩护,我好和这狗周旋”
二妖点头道“佛王放心,这古神狗之前仗着神通欺我妖族,此时便让他也受这苦”
弥勒放心,翻身射出,和郗道鉴再战。
他身下白莲演化,片刻间将烧化的双腿恢复,白莲再飞,分化万佛体,庄严神圣。
弥勒头顶生白莲成白灯,护持全身,双目中射白莲成白箭,偷袭射杀;鼻孔中喷白莲成白索,牵制囚困;口中喷白莲成白剑,持在手中;脚下涌白莲成路,飞驰瞬息。
万千白莲佛体都是这样,弥勒知道郗道鉴棘手,因此转守为攻,以攻为守,全力和郗道鉴拼杀
郗道鉴狂怒,和弥勒再起大战,但因为有白清瑾二妖在旁以东皇斧掩护,他再不能困住弥勒。
双方大战无穷,但都不能分出胜负。
此时已经到了夜半时分,星月朗朗,本是良辰美景,但此时的星月之下,杀戮无边,哪有人可赏这样美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