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於爷为什么这么早回来。”江淮又朝宴席室看了看,眼底满是狡黠的回道,“属下也不知道,不好多言!要不,您问问爷?”
要是我现在能问宋弈,就不会问你了,幼清暗暗腹诽:“那我稍后再去问老爷吧。”江淮见她没了事就告辞退了下去,幼清则带着休息好的采芩和绿珠去了后院,戴望舒正端着晾好的衣裳回来,见着幼清她上前行了礼,幼清道,“我来看看周芳,她还好吗,要不要请大夫?”
“她在里面歇着的,夫人进去坐吧。”戴望舒上前推了门,幼清便进去,随即愣了愣,没料到她们两个的房间收拾的这么精致,很难想象像周芳和戴望舒这样的女子,能在闺房里挂上粉白色的帐子。
“是胡泉布置的。”戴望舒好像猜到幼清的想法,急着解释道,“我们不同意,他就趁着我们不在家自作主张的挂了。”又尴尬的道,“很难看是不是。”
幼清笑着摇头,道:“不难看,这样的颜色搭着,倒是很舒适温馨。”
戴望舒不自在的笑笑走到周芳的床边低声道:“夫人来了。”周芳闻言就要下床,幼清走过去按着她道,“你不舒服就躺着,我们有什么好见外的。”
“奴婢没事,就是一夜没睡,这会儿有些累了。”周芳还是下了床,请幼清坐,“夫人没有多睡会儿。”
幼清接了她的茶,等周芳落座,她笑着请戴望舒也坐下,道:“我也睡不着,便去了一趟隔壁,还是望舒陪着我去的。”说着向戴望舒道谢,“今儿谢谢你了,那鞭子舞的,将她们震的半天说不出话来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