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很相信宋弈。
“那就成了。”宋弈轻轻笑了起来,愉悦的道,“那我们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!”
幼清没有宋弈这样的心境,在这样的局面之下,他还能轻松自然的面对,她拉着宋弈在桌边坐下来,看了眼薛镇弘和宋弈道:“若是严安此时真的确认是你的人杀了严孝的话,那他一定能想得到以往的那几件事,也和你有关吧。”她说着,露出思索的样子,宋弈没有打断她,幼清顿了顿,接着道,“按这样的思路,他们定然不可能再被动等待……”她说着想起什么来,抓着宋弈的手,道,“你说他们会不会从三叔入手,反过来利用私盐的事将你还有姑父以及夏阁老众人一网牵扯进来?!”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宋弈微微颔首,道,“以目前的局势,他便是想要对我下手,除非派人行刺,否则,在朝堂之上他抓不到任何把柄。只有三叔的事是关键……他们一定不会错过此次机会。”派人行刺,杀的也只是他宋弈一人,严安虽知他的立场,却一时难测他的深浅,他们定然会将他归於南直隶一党之中,既是如此,要动手自然要一劳永逸才好。
“我有个想法。”幼清放了茶盅,顿了顿道,“你不是打算让盐商联名写状纸,请求朝廷整顿两淮盐业吗?”
宋弈微微颔首,幼清就接着道:“那不如让姑父主动将三叔交出去,这样一来我们不但能化被动为主动,将三叔的危机彻底消除,而且,还能在盐业案上占住有利条件,先发制人!”
宋弈心头一动,他原是打算明日就将状纸交上去,再吩咐人在太仓杀几个漕帮的人,把事情彻底闹大,只要水混起来让对方摸不着头脑掉以轻心,那他就能乘此机会令两淮盐运使司的何大人将奏疏呈上,要求朝廷彻查两淮盐业。
(本章完)